恍惚中,我似乎在做梦,却又像是清醒着一般:我跟这里的农民一起去地里干活,播种、锄草、捉虫子、浇灌、收获……渣浆泵
隐约中听到一声鸡叫——不,不是鸡叫,好像有人在喊我。我强睁惺忪的眼,模模糊糊好像看到了一张女人的脸,是一张并不十分秀丽的脸——却很受看。这张脸上长着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,眼仁很黑的样子,躲在长长的睫毛下;脸上凸起的位置是一个漂亮的鼻子,似乎鼻翼微微动了下,淡淡的一股气体扑到了我的脸上;再向下是两片薄唇,微张着露出一道淡淡的白色,我想那就是牙齿了。我想看清楚,便用手轻轻揉了一下双眼,当我真得看清的时候,却是一脸的迷茫,迷茫中竟然应了一声“嗯”,因为我分明听到这个女人在说:起床了,今天我们要把村北的那一块儿地浇完。
当我把眼睛完全睁开之后,借着颤抖的光亮看清了一切;刚刚眼前的那个女人,现在已经走开了,我看到的只有她的背影。我环顾着四周,墙壁是土墙,却很干净;这是一间不大的屋子,除了我身下的这张床——不,我坐起来后才发现这是土炕——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。当我想再多看点什么的时候,却穿上了衣服站了起来。原来,这屋的外边是另一间屋子,这间屋子要比刚刚的那一件大一些;屋顶是木头的,好像还能看到一些炸出的干草,四壁仍然是土,地面很平应该是砖,却也不十分清楚。这时候,她从外面走过来进来(她什么时候走出去的,我已经不记得了),一手端着油灯一手端着一只大碗,我赶忙过去了,接了过来;很烫,那是碗稀饭,顺手我放到了桌子上。石家庄水泵厂
你别管了,快去洗把脸,然后过来吃饭。在屋子的角落里,有一个脸盆,脸盆里有水;我洗了脸又擦了一把,当我放下毛巾的时候竟然喊了一声“媳妇”,诧异中接着说:“今天这么早就去,天黑之前村北那块儿地准能浇完。”门口出传来一声:“没事,完不了,我们后天再浇也不耽误事呀。她仍然是一手端着油灯,另一手却端了一些馒头;把馒头放到桌子上,又把油灯放窗台上,然后走到里屋把里屋的灯吹灭了。
她也过来,洗了一下手,用我刚刚用过的毛巾擦了擦手说:“吃饭吧,吃完饭应该就能看清路了。”我们双双坐好,她递给我一双筷子,我拿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口,接过她递过来的筷子抄了一口菜说:“这块儿地离着井近,天黑之前准能把地浇完。”她也吃了起来,看着我说:“这两天累坏了,不着急,我们家够快的了。”“嘿嘿”我竟然发出了这么憨厚的笑声:“谁叫咱身体强壮呢?”“恩恩,快吃吧”她有点嗔笑地说。
这时候,我好像听到了一声鸡叫,这次是真正的鸡叫;我也吃得差不多了,放下了碗筷,说:“我先过去,你收拾完再去。”她说:“不着急,一会儿我收拾完我们一起走吧。”“怎么,你害怕?”我笑着对着她说。“去你的,懒得理你”她再一次笑了。
“哈哈”我笑着走了出去。
我走到院子里,用扁担挑起木桶径自出了门;天上要比地上亮一些,虽然看不太清地上,却心里明白的很。我没有走向自己家的田地,而是奔向了村里的一口大井;当我走到的时候似乎看得清楚了,却明白天根本就没有亮多少。我放下水桶,直了直腰,摸了摸肩膀,就把扁担一头挂着水桶顺到了井里,灌满后一提便是满满的一桶水;放下这桶水,换上另一只桶,同样的方法灌满了提上来,没有休息便挑着它们去了自家的地里。
这是一个浇灌的季节,家家户户都会从井里挑水到自家地里,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好些天。挑水浇地是很累的劳动,除了满身的汗水,有的会累到起不了床。我也很累,一连几天下来,我似乎要累垮的样子,却不知哪儿来的力量我挑得比别人多,比别人快;如果顺利,今天我便可以把全部的地浇完了。
人越来越多了,我媳妇也过来了;这时候我已经挑了几趟,忙碌的一天便真真正正地开始了。这样一个浇灌的季节里,我总以为会有更好的办法来帮助大家,却因为没有时间去思考,便只顾挑水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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