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,她在收拾碗筷,我竟然拿起了条几上的水烟,它放在那儿大概要有半年多了。媳妇端着碗说:“怎么着,抽上一袋?”然后就哈哈地笑着走了出去。我知道她这是在笑话我,因为我是不抽烟的,而且半年前就跟今天一样莫名地拿起了它,抽了一口便抽出了里面的 “烟油水”,呛得我好几天不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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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,她就是这样笑的。
我拿着水烟仔细地端详着、抚摸着,这是爷爷的水烟,是爸爸去年从外地带回来的;爷爷抽不惯,半年前就放到了这条几上,不过里面的水在那一次之后便被我倒掉了。我不知道今天为什么又要拿起它,而且还想再抽上一口,难道是我怀念那个味道?我走到水翁前,舀了瓢水,往里面倒了一些,觉得不多便又倒了些,当我弄好想要抽的时候,却又把里面的水倒出来了一点,因为水多了会像上次一样抽到嘴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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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——呼——噜——呼噜呼噜——呼呼噜噜……这时候媳妇走进了屋里,看着我笑着说:“你有烟丝吗?还在那儿装模作样的,喜欢那味儿怎么着?”我没理她,她也没再理我,单单是偷偷地笑着,似乎还笑出了声。我知道她是在笑我,而且她脑袋里的画面保准是我那一次喝“烟油水”的狼狈样子。我似乎是“哼”了一下,便自顾自地接着抽。她收拾干净桌子,便又走了出去。当看着她也去的背影,我想起了她刚说的话“你有烟丝吗?还在那儿装模作样的,喜欢那味怎么着?”。这东西虽然放在这儿半年没动了,却仍然有烟味,但我很清楚我不是想闻这烟味,最其码现在不是。
呼噜—呼呼—呼噜呼噜呼噜噜噜噜噜噜噜——噜噜——呼——噜……我这一气抽得很长,似乎要缺氧一般,听着这熟悉的声音,我想我明白为什么要抽它了,我是为了听这声音。那我为什么要听这声音?——因为觉得熟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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